_蜀南巴乃_

主混APH和盗笔,渣渣小透明

由.露自戏.

Royyyyy:

*昨晚的戏集.捞一捞.
*初次尝试黑暗病娇风,想要评
*请多指教 下面的*是梗


*我不走.来解剖.来平息你的颤抖.

  我觉得他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不过眼神非常可爱.可怜兮兮的,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鹿.
  "伊万..留下来陪我."他低下了高贵的头颅.露出了一副脆弱而委屈的模样.身子微微颤动,我猜正常人看了一定会心疼.甚至会放走他.
  但我不会.
  试图伸出手臂给他一个尽力温暖的拥抱.那人并没有反抗什么.和初次来到这里的桀骜不驯的模样真是差远了.
  "晚饭是草莓可丽饼."
  轻轻地松开他反而换来了有点不舍地扯动衣角.不屑地拍掉他的手用手帕拂下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谢谢你,主人."
  他非常顺从地低垂着眸子盯着水泥地板.双脚不安地摆动.空气有点湿湿黏黏的.令人不爽.
  "别露出让人恶心的动作."


*叫嚷还不足够,还需更多疼痛,才值得温柔.


  他的喉咙坏了.
  努力回想着近日来对他做的事儿,并没有什么影响到喉咙的事情.忽地挑眉带着些许嘲讽地昂头看着他.
  "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故意弄坏了你那可怜的喉咙?"
  他拼命的摇头.如同为野兽准备的口牢一般钳制住他的下颚.扯了扯唇角将手绕到他脑后替其解开暗扣松开囚禁.
  "我..没!"
  对方努力地发出几个嘶哑的音节.甚至眼角都溢出了几滴泪水.顺着愈发瘦削的脸颊淌下,流到领口内消失不见.
  "行了..收收你的眼泪."
  温和地用指腹拭去他的泪水.瞧着对方露出近乎愉快的笑容自己也非常高兴的扯出一个笑容.
  然后立刻用带着泪珠子的手给了他一个掌掴.捏着对方的下颔让他微微偏开的脸颊重归原位.
  "希望你不要骗我."
  在他发红的脸颊上落下轻轻的一吻.重新将口塞带了回去.
  啊,想起来了.
  在踏出房门之前想起了喉咙嘶哑的原因——大概是某个药品的副作用.
  不过这样也不错.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继续向前走去.


*我尝试和你握手,心平气和地交流.别害怕曾经出丑.


  我放走了他.
  或者说,已经玩够了.那人的眼神涣散,连一些基础的提问也只有僵硬而机械的回答.漂亮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轻轻浅浅的雾气.
  当他离开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晦涩不明.自己倚在不远处露出善意的笑容,向他摆摆手.
  他立刻惊恐万分地离开了.隐藏在发丝的脖颈上的几道疤痕被遮的严严实实.而我却最为清楚那几道伤疤的位置.


  几周后我在安娅的舞会上看见了他.绝对没有认错:走路时小心翼翼是因为会拉伤腿部的伤口.和别人握手的时候连手套都不肯摘下来是因为手上的疤痕太多.明明是夏季却依旧穿的严严实实脖子后的头发也不剪一定是为了掩饰.
  "嗨."踱步向他走去.礼貌且正常地向他打了招呼并伸出手.一切都非常顺利的进行.
  他好像没认出我,用力地和我握了握手.估计是这时才看出了我的身份.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
  "放松点."用仅有二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舞曲恰到好处地掩饰了我.
  "..我怎么可能放松."
  他沉默了一阵.有点紧张地向后挪动步子——但我扯住了他的皮带.再怎么挪动也是无效的.
  "别乱动.你不听主人的话了吗?"
  微微施力令其靠近自己.做出一副曾经时常挂在脸上的伪善笑容凑在他耳畔.微微侧身遮掩住让人看了感到尴尬的地方.这样他人瞧见我们的时候只是两位先生因为舞曲的声音太大只好凑到耳边说话而已.
  他显然被唬住了.身子微微颤动着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悲哀的嘶鸣.
  "我只是想和你做个朋友."侧头上下打量着穿戴整齐低调的他.忍下揭短的欲望替他整理了一下压皱的礼服."别太紧张.不然——"
  "不然怎样?!"他迫不及待地提问.尾音上昂且颤抖着.带着些许恐慌.
  "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垂眸扯了扯他的衣摆满意地后退几步以便看到全貌."不然我就来硬的了."
  他颤抖着握住了我伸出来得手.带着极度恐慌的眼神.
  然后发出了一声尖叫.一边悲泣着一边不顾形象地挣开我的控制拼命地向外跑去.
  明天的头条是不是就应该是某某公爵在某某小姐盛大舞会上突然发疯呢?


  我猜错了,头条是某某公爵在某某小姐的花园内试图自杀.从阳台摔落下去的.尖叫着嘶吼着.还好人们发现的早,他留住了一条小命.
  我想去瞧瞧他.可安娅阻止了我,她说这样会再一次逼疯他.
  "这就是我的目的啊."微微侧头给自己的好姑娘一个完美的微笑.带上所谓的慰问品赶到了他所在的医院.


  "dear.你该转院了,目的地是精神病院的203号病房哟."


*继续之前的梗.


  "滚开!!!伊万·布拉金斯基,你现在没有资格碰我!"
  他猛地坐起身.隔着病号服我都能看得见他的胸口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着.
  "为什么没有?凭什么没有?"
挑眉瞧着他.按着对方的额头让他重新躺好并为其整理好点滴管.并没有换来对方感激或者别的眼神.他的眼神随着我的手指运动而运动.没什么精神.


  "..我不会死的."
  答非所问.我明白他的意思.从大衣内里的口袋里掏出一瓶颜色鲜艳的药水试图替他换上.
  "那我可以你让你死一下."轻描淡写地说出口.在拔下管线顶端前顿了一下微微侧头询问他的意见.
  "..不..不要!!"
  瞳孔放大.惊恐的表现.
  "你真可爱."
  耻笑一声将药水重新放回口袋.用手替他合上眼帘悄声说道:
  "睡下吧.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


  等那人醒来后,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两分钟.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你必须听我的."
  "我是你什么人?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
  "因为你必须听我的,所以你必须听我的."
  懒得和他纠缠这种文字游戏.抚平大衣衣角站起身离开了病房.前脚踏出房门想了想对他说道:
  "别想躲着我,因为你没办法躲着我."


[b.再见吧.我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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